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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麥下意識的望了望掛在王子的會客室之中的那個鐘,【原來入宮不到十分鐘啊…】俾斯麥想著,這位王子果然是早有準備…「首相大人…我一直以為您會採取不打擊奧地利皇室尊嚴的方法來收服這頭雄踞巴爾幹半島以及南德意志的雄獅,想不到您雖然制服了他卻執意將其棕毛拔光,您可知道這將帶給我國皇室後患無窮啊!」剛才還算月明風清的夜空,不知何時被一團烏雲,包圍的像鐵籠似的,月漸漸消失,即使剛才星辰明亮,然而此刻,卻令人感受得到猶如暴風雨前夕般令人難受的窒息感…「王子殿下,我想我今天可能是回不去了,這種夜照著古老一輩的說法是魔女誕生之兆…這日子我不想再踏上宮外的泥土,我們還是好好談談吧…」王子感到彆扭…這時談起磨女作什麼?
俾斯麥的手法這麼多,我不能不小心提防…王子心中暗暗的扶起這句話,「閣下請座,究竟閣下為何打算攻入維也納呢?您的目的何在,純粹只是想提振我國一時聲威?」碧斯麥暗笑「看來咱們真是何得來,你一開始告訴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誰知道咱們卻都沒說實話,我想其實我們這次恐怕難得的有共同想法…」「首相你的意思是…」「欸…別再故意引我入甕了,其實我已經早就較大毛奇元帥暫且休兵等候柏林這邊的意思…」王子露出難得的笑容,他感動的把手握住桌的筆,不斷的抿嘴,「現在我只需要在明天於國會中叫那群只會吵吵嚷嚷的麻雀議員們閉上鳥嘴,這事情就成功了!」碧斯麥愉悅的這麼說,只是王子似乎又有一些許的不安…「問題是父黃到底會怎麼說呢?」俾斯麥微微一笑,把奶精到入咖啡之中,冷靜的喝了一口後,把那香味往自己的嘴唇上抹,似乎想留住那股高雅的香氣,這舉動倒是使一旁的菲特烈緊張不已,他不知道究竟又說錯了什麼話又或者他再次掰開了俾斯麥心中那道疑惑的瘡疤,說是疑惑不如說是不安吧…俾斯麥輕輕的放下手中那燙人的咖啡杯,對著王子說:「您父皇在五看來他比我們兩個都還要徬徨不安,他正走不出民族尊嚴這四個大字之中…」「民族尊嚴…?閣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俾斯麥再度微微一笑,對著一旁的侍衛說:「咖啡沒了…再給我沖上一杯吧!」重悠閒愜意的樣子看了更讓王,子心急,然而事實上俾斯麥也是有些許的不安「您父皇是一位偉大的君王,說實在話我此時並不需要刻意逢迎諂媚,但是他的誠實ˋ勇敢並不是這片歐陸之上找的道的,也就因此在當初我們一聲令下攻擊奧國時,他才會相當不悅,他並不響攻擊與自己同文同種的奧地利人…但是我知道,我們要統一德國首先必須殺敗奧地利!也就因此您父皇忍著心中的疙瘩,看著大軍開入奧土,攻城掠地,屠殺人民…此刻局勢已經改變,我國大軍已經是大獲全勝,此刻進退都關係到人民尊嚴感…若是一舉打下維也納,那簡直是把奧國人民的尊嚴彩在地上,不!甚至是把他們不當成人!但是不進攻,被蹂躪將近千年的普魯市人又會有何感受?為何在最後一刻我們又屈伏了?這是我們身上背負的一個沉重的十字架!」侍衛此時正好將咖啡爆好並交由女侍遞給俾斯麥「閣下!您的咖啡…」「嗯…」俾斯麥又輕輕的喝了一口「王子殿下可明白其中道理?」
俾斯麥抬起頭望了王子一眼…王子深感同意的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我們德意志民族千年來的大不幸!」王子這麼嚴肅的說道「沒錯!我們的任務就是要終結不幸!但是這樣子勢必得再次掀起這個傷口!我們必須在上面灑鹽殺菌直到他癒合!」俾斯麥激動的濺起咖啡,在那花白的鬍子上沾上了幾滴咖啡的污漬…王子從未見過俾斯麥如此激動,他感到驚訝,原來他一直和一位如此足智多謀ˋ為國為民的老智者ˋ老鬥士為敵,不禁感到慚愧萬分「殿下請原諒老臣的無禮!」「不不不!閣下真是我國之棟樑,我敢說歐洲沒有人能出你左右…」「殿下過獎!眼下老陳連個奧地利問題都傷透腦筋了…」「閣下若有任何需要,我宮門隨時為閣下而開!」這一夜,王子與俾斯麥這兩格年紀相差二十餘歲的老政敵,卻有了一個從所未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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